第(2/3)页 无痕默默地听着她的讲述,重提弟弟,那少年清俊明朗的笑容历历在目,无痕禁不住心如刀割般的疼。月诗吟听到弟弟的死讯,不哭不怨,只抱着只琵琶,那是展冬留下的最后遗物,默默走了很久,最后走到冰冷的湖水中。 若不是无痕那天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她就随着展冬去了。 在她面前,无痕都觉得惭愧,一直以来,展冬在无痕心目中就是老夫人宠溺着的大男孩罢了,骄纵跋扈,会哄爹娘开心,会跟老太太撒娇骗银子,会缠着他要宝马宝剑,会死磨硬泡地央求他和择夏带他上战场。 而月诗吟的口中却描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弟弟,他会打抱不平,会和年少的好友们纵马驰骋,会为了心爱的姑娘与家族决裂,与她一起规划未来。 他们彼此知心,纯洁美好。而当初整个慕容家族都把她排挤在门外,逼迫这样一对恋人分开。 他揽着她的肩,让她的头靠向自己,吻了吻她的头发道:“诗诗,展冬何幸,得你如此倾心!大哥替爹娘谢谢你,给了他这么好一段情缘!” 无痕一只手举着雨伞,一只手揽着她的肩慢慢进了冰云院。 这情景被梅飞飞看见,她特意打开了厅屋的门,冲院儿里冷笑了一声道:“这王府的冰云院什么时候成了窑子了?都可以随便领外男进来了?月诗吟,你装了这么久的假清高,不还是个取悦男人的小婊子吗?” 无痕一道冷厉的眼神射过去,吓得她立刻住口。 负责看管梅飞飞禁足的婆子,倒是看得出眉眼高低,她不止一次听到梅飞飞欺辱月诗吟。可是今天不同,无痕大爷陪着月诗吟回来,他在王府里的地位不可小觑。 急忙上前行礼道:“无痕大爷,是老奴看管不利,谁想她会说出如此难听的来,老奴该死!” 无痕没再说话,扶着月诗吟进屋,等她穿了件月白色浅紫绣的外衫,两人又一起出去。 “诗诗搬到大哥那去住吧?” 月诗吟摇摇头:“凝秋姑娘常去你那里,我住过去多有不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