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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筝哼了一声：“够了啊，我还在呢。”

    周萍道：“这都是钟文晴养的小鬼，她白天将他们收进来，晚上……便将他们放出去吸食住在她附近的人的阳气。”

    许牧微笑，“没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要以身相许……”

    秦筝想伸手去揭开罐子上的盖子。

    而且，罐子下面都压着一张纸，看不出是什么。

    周萍冷笑一声：“养这么多小鬼，她也不怕自己遭反噬……”

    周萍又走到桌子前那一堆化妆品前，伸手拿起一个看起来和其他化妆品都不一样的珐琅瓷盒，打开后，一股浓郁的香气袭来。

    周萍立刻屏住呼吸，道：“这就是提炼的尸油，不知道提炼的人加了什么香料，掩盖了，尸油的气味……闻起来，跟普通的化妆品差不多。”

    她放下手，又拿起一支口红，这口红不是市面上见到的，上面没有任何品牌的logo，而且看起来有些粗糙，像是那些微商兜售的自己diy的口红。

    打开后，周萍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这也是，加入尸油熬制的，她是真的为了火，不惜一切代价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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