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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九烦躁道：“我都说了，不吃不吃，你烦不烦？”

    他真的恨不得把顾止戈手里端着的那一碗臭豆腐，全都塞进他的嘴里去。

    顾止戈一口气，说了很多。

    顾止戈挑眉：“怎么就不能吃了，难不成你现在成了组织内的王牌，人也跟着娇贵了，难道你以前吃生虫子，老鼠肉，蛇肉的时候，你都忘了？”

    “烤猪蹄，鸡翅包饭，红豆冰……”

    他的声音太大，引来了周围的人围观。

    重九黑着脸：“不要。”

    一个判断力降低的杀手，他的杀伤力，也是会紧跟着降低很多的。

    此时，重九发怒也是忍着的，声调没有那么高。

    身为杀手，隐藏在人群中，不被观众是很重要的。

    重九怒道：“这种路边摊，能吃吗？”

    顾止戈又问：“炒酸奶？”

    “不要……”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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