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姥姥是察觉出了些问题,可不过是不想这个家散了。 小葱,姥姥难啊!”郁姥姥见隐瞒不过去,难过的哽咽着,有些老态龙钟。 斜阳从打开的窗户,照射进屋里,铺在郁葱周身,宛若不可侵犯的神女。 她不悲不喜,不急不躁的开口。 “您啊,当然为难,可为难过后则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儿子这方。 其实,这天底下当父母的,最忌讳的就是不能一碗水端平。 有那些个兄弟姐妹之间,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家,很大一部分因素就是因为爹娘老子偏心上。 而我从来都是弃子,从来都是被苛待的。” “不是的,姥姥知道后,把你大舅妈压在你八字上的陶罐拿开了。 你是阿潭留下唯一的骨血啊! 姥姥怎么舍得你早逝?” “您固然会不舍,可您会说服自己,这手指头伸出去,还论个长短呢,何况是人心? 所以,您和姥爷老俩口子干脆就啥也不问。 反正不是有那么句话吗?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再说了,当初大舅在红旗饭庄的工作好,人老实也厚道,收入还稳定,前途一片大好。 您更是把肴肴看的跟自个儿眼珠子似的疼。 再说又是我大舅母做的,和您又有什么关系? 何况术士一事玄之又玄,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就算万一真的知道了,又能找谁说理儿去?” 她这话一甩出去,郁姥姥便不再言语了,只一个劲呜咽着掉眼泪。 郁大舅从震惊中缓过劲来,赶忙安抚着郁姥姥。 他对郁葱冷着脸,可见晏衔立在旁边护着,不免有些气虚。 这个男人看似温润从容,却生生让人生起一股敬畏,宛若静谧的深潭,看不到暗涌水底。 “小葱,我知道这事是你大舅母不对,可你姥姥也是为了这家个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