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穗禾急得声音拔高了几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世子爷对我们小姐的态度,早就和两年前大不一样了!” 看守显然不信,依旧不为所动,摆了摆手,语气透着敷衍:“姑娘还是请回吧,别在这白费功夫了。” 穗禾又急又气,跺了跺脚,忽地从袖子里掏出钱袋:“这样吧!你替我跑一趟传个话,就说我们小姐叫我带话给世子,无论世子要不要见我,这一袋钱都归你!” 看守的眼睛瞬间一亮,接过钱袋掂量几下,听见里头铜钱碰撞的声响,这眼里泛着精光:“……姑娘要这么说,那我就替你跑一趟吧。” 看守将钱袋揣入衣襟,一路行至谢凛羽的落梅小筑,迎出来的正是谢凛羽的贴身小厮阿福。 阿福看见他,开口便问:“什么事?” 看守忙赔着笑拱了拱手:“回阿福哥的话,门外有个永安侯府云大小姐的贴身婢女,说是她家小姐有话要带给世子。” 阿福闻言一愣。 他不知道那位云大小姐忽然找他们世子有什么事,但脑海中掠过五日前宫宴的画面。 那晚世子怒气冲冲从揽月台下来,当着他的面,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发誓,说今后与那位云大小姐不共戴天,便是她哭死喊活求着见一面,他也绝不会搭理她一下。 这么一想,阿福决意严守自家少爷的誓言:“你去回那丫鬟,就说世子不想见她,也不想被云大小姐打扰。” 看守早料到会是这般结果,忙不迭点头应下,转身一溜烟跑了。 屋内,烛火昏黄摇曳。 此刻谢凛羽正斜倚在书桌前的圈椅上,左手揉着太阳穴,右手烦躁地将狼毫笔甩到一旁。 桌面宣纸上是他抄写的静心经,字迹前半字迹还算端正,后半却越发潦草,最后一字末笔拖出足足半寸长。 墨香混着他身上淡淡青柑香的气息,在室内凝滞成一团,闷得人透不过气。 不是说抄《静心经》能宁心安神么?为何他越抄心下越躁? 果然都是骗人的。 这已经是第五日了。 谢凛羽目光盯着窗外投进的月光,指节捏得泛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