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这话时,少女蹙着眉,鼻尖沁出一层薄红,像被水汽蒸过的樱桃。 气氛却像被这句话点了火,瞬间滑向某种旖旎暧昧的轨道,连空气都变得黏腻起来。 云砚洲的身形在昏暗中依旧端正,喉结轻轻滚动,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奇怪?” 他怀里的人似是没听清,无意识地嘤咛一声。 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往他身上贴得更紧了些,脸颊蹭过他的衣襟,像是在贪恋他身上那点清冽的凉意。 屋内烛火摇曳,明明灭灭的光晕在墙上游走,将两人在椅上交叠的身影拉得很长。 娇小的少女伏在坐姿端正的兄长身前,从肩头到腰腹,竟是密不透风地紧紧贴合着,仿佛要嵌进对方骨血里一般。 她似乎有些难受,眉心蹙得更紧,身体下意识地动了动,双腿几不可察地**,又轻轻蹭了蹭,像是在寻找一个能缓解那股莫名空虚的姿势。 全然不知这细微的动作,在两人如此近密的距离下,掀起了怎样汹涌的波澜。 云砚洲当然清楚妹妹这是怎么了。 是他亲手引导,才让她露出这般**而不自知的模样。 他比谁都明白,是因为,他自己也一样。 尤其是在她跨坐上来的那一刻,那股难抑的燥热骤然汹涌,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 紧密相贴的依偎,肌肤相触的温热,呼吸交缠的暧昧,这般亲近的距离本就容易撩拨起最原始的悸动。 男女都一样,即便是再克制的人,也难敌身体深处那点不受控的本能反应。 就像藤蔓遇着支撑便会攀附,溪流逢着低洼便会汇聚,这不过人之常情。 云砚洲不认为自己的本能反应有什么可耻。 让他第一次清晰直面的,是那份从未展露于人前的、自私而卑劣的心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