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是说,他心里那道无形的边界正在悄悄瓦解,潜藏的占有欲正一点点漫出来,让他想要触碰、想要得到的,远比从前更多。 云绮当然不会挑明去问,身下硌到自己的是什么。 反正就算问了,她这位心思缜密、惯于掌控局面的大哥,也总有一百种能云淡风轻、不露声色将状况一笔揭过的应对。 索性抿紧唇不肯再说话,只将脸埋得更低些。 耳尖的绯色一路蔓延到下颌,支支吾吾像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大哥,我洗好了,该去换衣服了。” 说着便撑着他的膝头要起身,动作里带着几分慌不择路的逃离意味。 云砚洲没有拦,只垂眸看着她从自己腿上滑下去,裙摆扫过他手腕时,带起一阵微痒的触感。 直到少女的身影躲进屏风后,那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才缓缓收回,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触碰她腰侧时的温软。 果然,她不是什么都不懂。 至少方才抵着她的是什么,她心里是明明白白的。 但她也并没有怕他,方才的慌乱也只是害羞——想来是此刻才后知后觉,懂了当初他为何要沉声按住她,叫她别乱动。 云砚洲淡淡垂了垂眼,长睫将眸底的暗涌遮得干净。 他还真是个卑劣无耻的兄长。 克制磨得薄了,便有了直白的贪念,想把人更深、更紧地圈在自己怀里。任由那点暗藏的占有欲,在心底悄无声息地蔓延。 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软缎蹭过衬里的细棉,像深秋午后风吹过落满银杏的窗,细碎又挠人。 他目光落在屏风上隐约映出的少女身影上,眸色悄然染上几分不易察觉的深沉,连指尖都似漫过一层薄热。 很快,云绮便绕出屏风走了出来。 她换下寝衣,身上穿了件杏黄色缎面襦裙,裙摆缀着几缕同色流苏。 清丽的杏黄在深秋的萧瑟里撞出一抹鲜活,衬得她本就精致的眉眼愈发灵动;刚洗漱完的肌肤透着水润的瓷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