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大夫问及是否行过房事,实则是对自己嗅觉存疑。方才那寒血藤与断蕊草的气息,他不敢全然笃定自己没有闻错。 毕竟,这两种皆是生僻至极的禁药,寻常市面难得一见。他对它们的印象,仅停留在幼时跟着父亲上山采药时的偶然遇见。 时隔这么多年,记忆早已模糊,印象出现偏差也并非没有可能。 若云大人与这女子确有肌肤之亲,那这药丸是用来避孕的可能性便极大。 可若两人并未行房,又何来避子一说? 这药丸的真正成分,还需他后续细细拆解研究。 而此时,云砚洲缓缓抬眼,声线沉静地吐出二字:“…还未。” 不是“不曾”,不是“未曾”,而是 “还未”。 他听得真切,苏大夫方才那问话里,或许是口误,或许是苏大夫早已看穿,所谓好友与妻子不过是他的托辞。 所以苏大夫才会先脱口问出,他与那女子可曾行房,又慌忙改口。 可就是那一瞬间,云砚洲竟不由自主地代入了自己编织的谎言里。 好友与妻子。 他与小纨。 行房。 人的思绪有时快得惊人,不过短短一瞬,眼前已不受控地闪过无数本不该有的画面—— 床榻微乱,轻纱垂落如流云,红帐漫卷着暧昧的风,烛火摇红映得满室光影斑驳。 他的小纨,青丝松松散散披落肩头,几缕缠上颈侧,雪肤凝酥透着薄红,眉眼天真含稚,睫羽轻颤间,像含着一汪未染尘的清泉,偏又带着不自知的娇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