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两日将军连老夫人都没见,老夫人也不知将军又去北境和眼疾的事。将军应该更不想让夫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也不愿夫人知晓此事,所以才……” 难怪霍骁这些时日始终杳无音信,连一丝动静都无。 云绮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院落上。 这里,是先前她与霍骁的婚房所在。 大婚当晚,霍骁自始至终守在书房,未曾踏入洞房半步。待到一纸休书让她离开将军府后,反倒是他自己,搬了进来。 “将军这两日请了位擅针灸的大夫调理眼疾,算算时辰,该是快结束了。夫人是想此刻进去,还是在外面稍候?”霍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云绮收回目光,开口道:“我先在外面看一眼。” 她缓步绕到正屋一侧,抬手轻抵着冰凉的窗棂,顺着一道细微的缝隙望进去。 屋内景象清晰映入眼帘。 霍骁赤着上身坐在椅上,宽肩撑着紧实的肌理,往下收束出一道利落的窄腰,腰线流畅而劲挺,哪怕静坐不动,也能看出蕴藏的爆发力。 蜜色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疤痕。左肩一道斜长的刀痕,是曾经沙场拼杀时留下的勋章,蜿蜒过锁骨下方。腰侧一道浅些的箭伤印记,顺着腰线微微凹陷,添了几分野性。 这些沉淀着硝烟与战功的疤痕,非但不显狰狞,反倒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遒劲。 他眼周敷着一层薄薄的棉垫,棉垫边缘隐约露出几枚细巧的银针尾端。 而上身经脉循行之处,还零星留着刚拔针后的淡红针痕,与旧疤交织缠绕,却非但不见脆弱,反倒透着一种隐忍而坚韧的性感。 云绮一直知晓霍骁身材绝佳。 但先前她仅在刚穿来时,将他绑在圈椅上那次,扒开过他的衣衫,却也没彻底褪去他上身衣物,连长裤也只扒到堪堪够用的程度。 后来她和霍骁即使几次亲密相拥,也始终隔着衣料。 这还是她头一回,如此直观地将霍骁的上身尽收眼底。 良心告诉云绮,她该更关心一下自己前夫的眼疾才对。 可她的目光却像生了根,不由自主地黏在男人线条流畅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还有对方胸肌上面,和劲挺窄腰间往下的地方。 某些画面和切身的感受涌上脑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