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院落之中,空空荡荡,只夏侯楙与那名双手拄拐的老头坐在庭木上,低下头来窃窃私语。 曹昂走进院内时,突然闻到一股药香,便笑着问道:“你受伤了?” 夏侯楙抬起头,望着曹昂,默默的应了一声,“伤到了手臂,抓曹茂时落下的。” 曹昂见他受伤,长长的松了口气,转身在那名双手拄拐的老头身上扫了扫,问道:“他是谁?” 夏侯楙道:“他是帮华佗熬药的仆从,半聋半哑,手脚也不灵便。” 曹昂闻言,心里更加安定了。 他走过去,坐在夏侯楙左手三尺外,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去的宛城?” 夏侯楙哑然失笑一笑,眉眼之中,饱含苦意。 “大公子如此健忘?连我什么时候去宛城都不记得了?” 曹昂微微皱眉,没有接话。 夏侯楙继续往下说道:“去年春夏相交之际,清河小姐与程家三公子大婚,就在那一天,我离开许都,远走宛城。大公子,临别之际,我还特意向你辞行,你莫非忘了?” 经过夏侯楙这么一提醒,曹昂确实想了起来。 但,他当时根本就没在意,只以为夏侯楙想出去历练历练,从未将他的离开,与程阳清河大婚扯上关系。 夏侯楙面容苦涩,又带着些许悲愤,抬头望着蓝田,语音不急不缓的道:“大公子,我知道你今天来,是要问我宛城的状况。在你还没开口之前,我有一个问题也要问问你。” 曹昂道:“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不需要遮遮掩掩的。” 夏侯楙点了点头,正色道:“当初,你与主公是不是打算把清河许配给我?” 曹昂眼皮猛的一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想了想,终于明白了。 难怪夏侯楙远遁宛城,逢年过节都不回家。 难怪他跟了曹丕,死活要与许都作对。 实际上,夏侯楙恨的是程阳,曹丕恨的是自己加程阳。 他们两个一拍即合,都将自己和程阳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 曹昂闷闷的叹了口气,并未回答。 夏侯楙追问道:“是不是?当初,你们是不是打算把清河许配给我?” “已经到了这一地步,子林,你又何苦……” “我只要答案!是,或者不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