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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及这四年，陆凡之面容，也跟着凝重了几分。

    这四年来，他跟在厉司宸的身边，是最清楚他这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在您回来之前，厉董一次都没有笑过，他是行尸走肉，也不为过。”

    “除了工作以外的时间，他全都是一个人在发呆。”

    “这四年来，他去过最多的地方除了公司，就是江城孤儿院和墓园，每到您出事的那，他会一个人在墓园待上一整。”

    道这里，陆凡之哽咽了一下，“有一次赶上下雨，雨下了整整一都没有停，他就一个人坐在给您立的衣冠冢前，淋了整整一的雨，后来是因为他晕倒了，我才把他带回来的。”

    “这四年来，他的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每年春节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待在庄园，他吩咐佣人准备好年夜饭，然后给所有人都放假，年夜饭的餐桌上，摆着的是您的照片。”

    “有一年除夕夜，一个保镖偷偷留下来没回家，亲眼看到他坐在餐桌前，对着您的照片了整整一晚上的话，着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陆凡之还想继续往下的，可是隐隐约约似乎是听到了身边座位上传来镣低的啜泣声，于是往旁边看了一眼，就看到林燃低垂着头。

    卷翘的睫毛已经湿了一片。

    于是他便不再做声了。

    还有很多事，他都没有讲，他的那些，也没有添油加醋，全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有的人死了，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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