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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芷点头：“但你跟我见过的那些魔修却不一样，他们视人命为草芥，为了自己提升，不惜牺牲别人的一切，他们自私，嗜血，但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更理智，也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

    闻言，夕九殁干脆放下筷子，道：“我这么理智，是因为我能战胜我内心的欲望，而当一个人被欲望所支配的时候，就算是正道，究其根本，也不过是个魔修罢了。”

    闻言，夜芷和西正宣也都看着她，这个女孩子的话完全不像是一个学生说得出来了，反而像是经历过沧桑的老者。

    帝正宣甚至张了张嘴都没能说的出来话，他突然有些理解妈一直说的那一句眼睛会欺骗自己，耳朵也会欺骗自己是什么意思了。

    夜芷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们觉得魔修都是恶，但正道就都是正义的吗？其实并不是。”

    说着，夜芷看向夕九殁：“据说在我出生的时候，有人叛变了AS和我的父亲，带领着一群人进入秘境，从此成为恶，究其根本，那个人一开始也是正义的不是吗？”

    魔尊巨巨觉得这个妹纸还挺有见识，也挺有智慧，忍不住继续道：“魔修，也是人。”

    夜芷终于愣住，看向她。

    魔修，也是人。

    正道，也是人。

    人可以高尚无暇，亦可以沦丧败落。

    是啊，都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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