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二)-《大明女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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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歌将白寒烟安放在了醉花楼,又捏造了一个花魁的丫鬟的身份,让她安稳的栖身于妓院里。
而妓院的老鸨却被段长歌喂下了毒,她当即跪在地上不断的饶命,所以为了保命,她不敢多言一句。
在这里,白寒烟面上贴了一张段长歌事先准备好的假面,上面布满了狰狞丑陋的伤痕,伤疤交错,看一眼便让人新生恐怖。
带着这样一张脸,白寒烟每日便如丫鬟一般为新任花魁端茶倒水,只是这新花魁的身份到让她着实吃了一惊,那人竟然是刘胭!
虽然她是卖艺不卖身,可白寒烟却知晓,刘胭这个女人是个悲苦的女人,从常府出来之后,她绝了生路,除了重操旧业在风尘漂浮,倒也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而且,在醉花楼里,白寒烟又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穿梭于女人之间,她便是紫嫣,彼时,她的身份是醉花楼的工笔画师,专为妓女画眉心妆。
只是,她二人遇见白寒烟的第一眼,便认出了白寒烟。
白寒烟先是一惊又是一叹,抬手摸了摸脸上的脸皮,只觉得这张假面也是无用了,竟然被两个女人一眼看穿。
紫嫣拉着她的手,微微一笑:“不是假面无用,是你这双眼太灵动了,灵动到只能想起你一人而已。”
白寒烟淡笑不语,转眸看着刘胭不由得黯然,她道:“刘胭,你怎么……又回到醉花楼了。”
刘胭无奈的摇了摇头,抬眼望着她,轻轻一笑,却已苦涩无限:“寒烟,我现在的名字唤做胭脂,刘胭她已经死了,至于委身于醉花楼,我也没办法,除了在此卖弄风尘,我也无法过活,寒烟,我……也看不起我自己。”
白寒烟心口抽痛着,心底也替她悲伤,却又替她感到心疼,女人这一生,以色事人固然是很卑微的事情,可有多少女人又是心甘情愿的将自己卑微到尘土里呢呢?
第二日夜间,紫嫣跌跌撞撞的撬开白寒烟的门,白寒烟打开门时见她一脸慌张惊骇,脸色惨白的如纸一样,白寒烟惊道:“出了什么事么?”
紫嫣一眨眼眼泪便流了出来,她抓住白寒烟的手便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哭泣道:“寒烟,林之蕃,他,他不见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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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毙属酷刑之一,又唤作贴加官,仅次于凌迟、腰斩,排在了酷刑的第三位,便是把人仰面朝天捆绑在一张特制的“刑床”上,使他手脚身体脑袋都不能转动,然后用高丽纸-……是一种用来糊窗户的韧性纸,因原产高丽而得名--沾水或鸡蛋清一层层糊在犯人的口鼻上,使其无法呼吸而窒息致死,这种刑法比起活埋还要残酷上不少。
“给他……就用这种刑法吧。”
纪挽月从椅子上缓缓站起身,烛光中脸色阴沉不定,语调却是淡淡的没什么感情,好像是随意说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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