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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直这时候附和道：“我有同感，提高的很明显。”

    “我也是这样，本来也怀疑来着。”

    “冷芳，你呢？”

    冷芳一直坐在边上，没说话，她一直比较沉默寡言，听到胡金灿问她，才说道：“一样。”

    “看到真有作用，只是那画是炭笔素描，我们又看不到原稿，线条方面看不清。你们说，艺大什么时候才会展出那幅画？”

    这次冷芳居然主动开口了：“那幅画要去伦敦展出。”

    “你怎么知道的？”

    “《美术》杂志社出来的消息。”

    “伦敦咱们去不了，只有等那边展完回来后，再到艺大看了。”

    “不一定能回来。”

    “嗯？”

    “欧洲几家博物馆有意收藏，包括大英博物馆和卢浮宫。”冷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说：“还有一些富豪、收藏家也在摩拳擦掌，而且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几人同时问道。

    冷芳淡淡地道：“苏拓的家境很不好。”

    房东辉听到这里无法再淡定了，一下站了起来，大声说道：“这岂不是要肉包子打狗了？我还一次都没看过原画，这怎么能行，要不咱们凑钱把画先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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