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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榷问道：“怎么，狼人的事不用管了？”

    “初云已经死了，我们就没有必要继续维持协议的效力。也就没有必要把宝贵的时间和资源浪费在这里！何况，有些问题我们必须抽出身来能够看得清楚！”

    杨榷道：“好！”又问道：“那用不用告知狼人？”

    巴达维道：“当然要。”

    “好，我这就去安排！”

    看着生化组将焚成灰烬的虫尸一点一点地清理干净，巴达维真不敢相信刚发生的是事实，它反而像诡异的恐怖传说。

    有时候，原道宁的神经比机器人还要坚韧。

    在他看完这段影像之后，除了眼里涌起了浓重的疑惑之外，脸再没有其他的表情。在吐得一塌糊涂的机要参谋注视之下，他甚至还来来回回将影像看了多遍。之后感叹道：“这是巫蛊之术还是术法呢？”机要参谋无法给予回答，就问道：“主席，你，这有什么好看的？”

    “是没什么好看的！”原道宁一边呼叫凤九渊，一边道：“但有时候为了搞清楚一些问题，就不得不多看看这些无聊的东西！”

    无聊的东西吗？

    机要参谋暗自苦笑道：“果然非同常人，难怪坐在主席位置的人是他，不是其他人！”

    凤九渊在睡觉，正梦到把思菊抱到了怀里，下齐手，就被通讯器惊醒了。见是原道宁，他依旧有些不悦地问道：“大哥，人家正在睡觉，你要不要这样急？”

    原道宁没有解释，而是直接把影像传了过去。

    没想到的是，凤九渊也没有呕吐，也没有骂恶心，而是不停地啧啧称奇。连看了几遍之后，叹道：“可惜了，又一朵花凋谢了！”啐了一口道：“真他娘的够恶心的。你有什么看法？”

    “先生有没有觉得，初云是被人控制了！”

    “很明显嘛，她恐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真可怜，真可怜呀……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查查，这是一种什么手段？”

    “是！”原道宁道：“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在初云说出背后真相的时候发作？是不是初云背后的人通过某种我们不了解的方式在时时刻刻监视着她？是不是整个第二战略机动队也处于他们的监视之下？”

    凤九渊道：“不错，你的担忧是很有道理的。那你又是怎么安排的？”

    “不用我安排。巴达维已经命令第二战略机动队全部撤回蜂巢虫洞附近的基地。第五、第十三两个军团也原路返回鬼摩界！”

    凤九渊拍了拍脑门道：“我只有一句话：小心，千万小心。若是摸不清深浅，宁可暂时退军，也不要去硬不硬，不值得！”

    原道宁道：“明白！”

    凤九渊正准备切断通讯，脑里又浮现出一个问题，便道：“咱们在这边折腾，你就不怕合众国后院起火？菲尼克斯一个人兜得转么？”

    原道宁道：“只要科拉米亚不打我们的主意，菲尼克斯足以应付所有的变局！除非……”

    见原道宁迟疑不语，凤九渊略一想，浑身一震，惊道：“你是说龙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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