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道一声:“霍峻。” “末将在!” 一身亮银铠甲、威风凛凛的霍峻再度躬身跪拜。 “你两度遇死,都被先生挽救,是为福将也!而今入了我帐下,便先做文聘副手吧!跟随照应,尽快熟悉,日后好独自领兵作战。” “丞相厚恩,峻敢不效死乎?必当竭忠尽诚、肝脑涂地!” 曹操笑着又勉励了几句,这才放霍峻归营。 “酒!拿酒来!” 他放声大笑起来。 人生得意,自当浮一大白! 对酒当歌,遥想天下归心! …… 襄阳城内,近来有一谣言,风言风语之下,倒是传得神乎其神,有鼻子有眼起来了。 下至贩夫走卒,上至领兵将领,都有所耳闻。 乍听此传闻,弹冠相庆、奔走相告者有之,添油加醋、推波助澜者有之,明褒暗贬、妄议时政者亦有之。 “顾泽大才,运筹帷幄,当冠世第一人也,竟死得如此无声无息。” 一人握着酒盏,说不清他说这番话时,其究竟是何心情。 “死了也好!自古人生谁无死?你我众有一日,也会如他这般,化作一抔黄土。” “多少先贤都作了古!公达,能复饮乎?” 荀攸回头,对着程昱举杯示意:“仲德,你对顾泽之死,竟能如此豁达?” “无所谓豁达与否,只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罢了。” “当初顾泽行踪不定,生死未卜,我等寻觅良久,也未曾摸着蛛丝马迹,好似如鲠在喉。而今尘埃落定,那顾泽尘归了尘,土归了土。” “我等少了一个心结,去了一场包袱,自然是心中畅爽,焉能有不豁达之理?” 话虽如此,但荀攸却是眉头微锁,不置可否。 “此时尚未盖棺定论,只是有谣言风传。没落到实处,不能亲眼见证,终究觉得心中不甚踏实啊……万一是诈死呢?” “诈死?这对他顾泽有何帮助?莫非他也想寻个金蝉脱壳之法,假死遁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