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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野乖乖的穿好了鞋，看她浅蓝色的运动服已经完全变了样。多少猜到了一点，试探着问：“计划进行的不顺利？”

    米兰坐到沙发上，沮丧地摇了摇头。

    天野按摩着她的肩膀，“米兰，不如算了吧，让彩信去试试。”

    米兰把他的手扫了下去，硬邦邦地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劝我放弃。”

    “我是别人？”天野有些受伤，“我是看到你这样。”他不觉地加大音量，“我心疼，懂吗？”

    米兰一怔，“抱歉，我只是心情不好，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天野取过医药箱，拉过米兰的手放在腿上，无声地给她清洗伤口。

    下午收到一条来自吴歌的短信：米兰，你下午过来情报局一下，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一别七年，这是她第一次收到来自吴歌的短信，心情有些忐忑，该不会他已经知道自己首战惨败的事了吧？米兰心里很在意吴歌怎么看她，会不会觉得她很无能，毕竟，无论她再怎么努力也做不到那个人的十分之一优秀。

    接到短信后，米兰和天野一同来到情报局。

    上次去XX高级会所盗取名单的事还没完，只拿到了个密码，还没拿到任务目标---VIP客户名单。天野忙着去给大家开会，米兰则直奔吴歌的办公室。

    门半掩着，她正要敲门，听到屋内传来答录机的声音。

    “您有一条新的留言：吴歌，我是小如。我已经研究出了拆除XL626炸弹的方法，详细图解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注意查收一下。”

    米兰捂着胸口，难以置信。是小如？五年前那场意外，造成加加的腿部截肢，她差点变成植物人，而小如明明是……殉职了！此刻她又怎么还能留言给老大？难道小如没有死？！

    吴歌听到门口有动静，马上关了答录机。“谁？”

    米兰推开门，“老大，是我。”她的视线很自然地落在那台手机上。

    “你都听到了？”

    米兰点头。

    吴歌那双深蓝色的眼眸沉静地看着她，“我让你来是想问关于芯片的事。”

    “还在努力。只要成为戴砚的女朋友，就可以自由进出他的家，那样的话……”

    吴歌打断她，“我不想听过程，我要看到的是结果。”

    米兰后面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顺从道：为难道，“只不过，戴砚的身世是个谜，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真的有些无从下手。”

    吴歌点燃一支烟，“那是因为他把过去看做洪水猛兽，想用橡皮擦去，可惜擦不掉忘不了，于是只能用尽各种手段，把它深深地埋藏起来。”

    米兰抬起头来，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让吴歌看起来更加让人捉摸不透。她诧异地望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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